旁边肖然见她们在说话，感到无聊，“喂喂喂，在说什么秘密，说出来让本少也开心一下啊。”
“在说大姨妈，要听么？”利莉丝白了一眼过去，毕竟这是机密，利莉丝与蒋夏是利家与蒋家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也不算秘密了，所以她跟蒋夏说起。
肖然一听她的话，脸色有点尴尬，晃悠着转了转身，“好好，你们谈你们谈。”
两人回过头，蒋夏又问这个利莉丝，“那个……利小姐，你是从哪知道这个消息的？又是谁告诉你，我拒绝了？”
利莉丝看着蒋夏的表情，眨了眨眼，“啊？难道你不知道？”
“我不知军部是不是有这个决定，但我家还没有跟我讲。”蒋夏问她，“到底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
利莉丝愣了愣，见蒋夏也不像是故作不知，而后，缓缓回头看了一眼蒋夫人那边。
蒋夫人正与吴太太站在一个烈士碑前，旁边还跟着姚雪。
姚雪正乖巧微笑着陪在她们身边，时不时往蒋夏这边看过来一眼。
利莉丝是个机灵的女孩子，不只是外表，“……蒋小姐，那个，就是你妹妹？”
蒋夏侧过视线扫了一眼姚雪，那边的姚雪马上收回了视线。
“我家的一个养女，算吧。”
“那这件事，蒋小姐恐怕要跟你的那个妹妹谈谈了。”利莉丝笑了笑说，“不过我也是听我爸说的，你妹妹说，你不要军衔了？”她又看了一眼蒋夫人旁边的那个女子，“不过看样子，蒋小姐也不知道这件事吧？有一句话叫做，你不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