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眼，目光挺深的。
等阎缺想去探究的时候，就见顾芒礼貌的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
顾芒手里握着手机，一边走，一边看郁仲景的消息。
自从顾芒给他转了五十亿研究费用过去，郁仲景有钱万事足，已经很久没烦过她。
郁仲景：“师父啊，前几天医学组织有个研讨会，我就回去了一趟，你猜我看见了谁？”
没等她回复，郁仲景又过来一条：“我看见了顾音！她成了康齐的学生！”
顾芒：“哦。”
郁仲景：“师父你知道吧，医学组织讲究实力，只要你有那本事，你想拜几个老师都不是问题。”
顾芒挑眉，微微敛着眸子回复：“她找你了？”
郁仲景提起这事就觉得十分鬼畜，“是的，她找我了，要我收她为徒，不过我拒绝了，十分无情的拒绝了。”
那顾音一看就心术不正。
和陆熹微一样。
他可不想自己的医学生涯里再出现一个败笔。
顾芒：“……”
郁仲景：“当你妹妹不好吗？非要当你徒孙。”
顾芒：“……”
郁仲景：“唉，就很烦，我打算回京城了，京大医学系的硕士毕业论文答辩，让我去震个场子。”
郁仲景：“对了师父，你从那个杀千刀的赤炎出来了没？”
顾芒言简意赅，“没。”
郁仲景：“行吧，反正就剩一年了，师父你可以让陆承洲帮你查查赤炎老大是谁，陆承洲势力挺厉害的，说不定能查到。”
顾芒没再回他，手机揣兜里，脚步散漫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