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面那些城市不会受到换季的污染和困扰，产生超凡者的概率也比底层多多了，不像底层，哪怕有幸运儿觉醒成为超凡者，也会因为换季迷雾的缘故让超凡回路染上瑕疵，初始等级就高不了，更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当初光明院之所以撤离底层就是因为好几年没在底层招收到一个学生。”
小曼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着。
“我小时候电视里还会放一些关于上面城市的宣传片，鼓励小孩子努力成为超凡者，被选中然后前往上层过好日子，现在连那种宣传片都不放了。”
许秩听得直点头，虽然话题好像偏了一点，但反正有两个小时，小曼总会说点有用的东西.吧？！
接下来好一会，小曼护士一直在吐槽底层是如何被抛弃，上面做出了什么让底层明确感知到了抛弃的过程。
语气稍微有些愤慨，大概她也想不通为何他们底层替代上面承受了换季的困扰，却还要遭受抛弃。
说了好一会，小曼才忽然反应过来：“噢，我好像跑题了。”
许秩在心中长叹一声，姐姐您终于发现了啊！
但表面却还是无比宽容的模样道：“没事啊，我挺喜欢听你说这些的。”
小曼嘿嘿一笑：“你们灯属性的人脾气就是好，换做庄旭早叫我一边去了。”
许秩笑的更真诚了。
“反正，我也没去过上层，但是听说上层有很多书籍，能学到很多知识，超凡者也多，还有专门的各种超凡者学院，财团建设的，城市政府与军队一起建的，光明院的，天心会的，还有诸神重工的。”
小曼在说到最后一个名字时语气稍微压低了些。
“诸神重工？那是什么？”许秩适时抓住了重点。
“那是一个.疯子聚集地！里面都是沉迷各种研究的疯子，听说它们在搞一些很大逆不道的东西，反正，如果有什么特别古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多半就是诸神重工搞出来的。”
小曼的话让许秩第一时间想到了那群狂信徒，但随后又抛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小曼的语气听起来更多是忌惮和戒备，而非厌恶恐惧。
要说的话，大概就像是正常人看到一个言行举止怪异的人和看到连环杀人犯的区别。
“那他们办的学校还有人去吗？”
小曼放下手机凑到许秩旁边悄悄道：“可多了！偷偷告诉你，庄旭以前就在第六层的诸神重工学院里学习过！”
“不过我听说他一开始去的天心会的学校，后来转学去了诸神重工，也是怪了，天心会那么好的地方不待，跑去疯子学校。”
许秩笑着道：“可能庄医生有自己的想法吧。”
小曼闻言摇头：“他能有什么想法，不还是被退学了，多半犯了什么事，被灰溜溜的赶到底层来开了地下诊所。”
听起来有故事啊，但许秩没有再追问，而是一转话题：“这些事情听起来很有趣，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小曼没有再开下一把游戏，而是将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会：“嗯还有就是城市排名你知道吗？”
许秩摇头。
“我们城市的排名很高的，基本稳定在前五，城市排名五年一次，每次这种时候就是盛会，我们底层也可以通过电视转播看到一些上层和其他城市的风景。”
“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租一点那个时候的录像看看，我讲起来太麻烦了！”
“城市之间为什么要排名？”小曼嫌麻烦不愿意讲，许秩也没追着问，而是问了她更关心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