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凡人，信奉本神，吾将赐汝无尽的财富。”
刚拿起子鼠神像，一道蕴含着香火神力的神念就从神像中冲出，直刺姜玄识海。
就是那股神念有些过于弱小了。
还没冲到姜玄识海中呢，就被他用来绑头发的七情丝吞了个干净，成了《红尘》神通的养料。
只余下中气不足的声音传到姜玄耳中，让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这是想蛊惑我当信徒？”
“想蛊惑我，那声音总得妩媚点吧？”
“小老弟你这破铜锣一样嗓子是怎么回事？”
曲起手指敲了敲子鼠神像，确定神像里那子神闹不出乱子，姜玄便开始寻思这东西怎么处理。
可没等他想个法子出来，他鼻尖却传来了一股沉醉的清香。
扭头朝着香气传来处看了眼，姜玄又抬头看向了天空。
原来不知不觉间，月亮已经爬上了中天。
所以这香气，就是所谓的五德甘森散发出来的吧？
挥手驱散了不久前布下的云雾阵，瞪了眼有些跃跃欲试的傻鸟，姜玄上前两步后就站到了凤血梧桐前。
梧桐树最上边的那片叶子上，正闪烁着一滴琉璃色的液体。
即便月色微暗，但在这微弱的月光照射下，那滴五德甘霖还是闪烁着难以言喻的瑰丽色彩，似乎是想要把姜玄整个人都吸进去似的。
“吱~”
失神间，姜玄耳边突然传来了虚弱的老鼠叫唤声。
而后他又自然而然地理解了那老鼠的意思：
“将它给我，我愿意认你为主。”
扭头看了眼趴在子鼠神像上，身体还没有拇指大的小白鼠，姜玄皱了下眉后就拿出了一个羊脂玉瓶，将五德甘霖装到了瓶子里。
接着他转过了身体，对着子神就挥过去了一道拇指粗细的掌心雷，吓得它直接钻回了神像里。
“你本就属于我的战利品，有什么资格拿自己跟我做交易？”
随手将玉瓶放到桌子上，闻着从瓶口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姜玄想了想，最后还是把瓶子收到了玉葫芦中。
他暂时没想好这五德甘霖怎么处理。
看傻鸟跟子神的架势，这五德甘霖对他们的作用肯定不小。
甚至不只是傻鸟跟子神。
扭头看了眼躁动不安的鸡鸭鹅，姜玄将五德甘霖的作用再次往上提了提。
灵鸡、灵鸭跟灵鹅是五营军驯化后人工养殖的灵禽。
驯化、养殖的手段军方独有，所以上次藏天章愿意拿驯养秘术交换神霄雷符时，叶景才说他想要落子神霄。
这些被驯养的灵禽同样属于灵兽，但相对于野生的灵兽，多少还是少了一些灵性跟野性。
平常的时候，它们就安安静静地待在灵田一角。
姜玄给它们吃什么，它们就吃什么。
不吵也不闹，跟个傀儡差不多。
但现在呢？
那些跟傀儡似的鸡鸭鹅已经走出了姜玄给它们规定的活动范围，正望眼欲穿地看着姜玄。
所以这五德甘霖，对灵兽，或者说对生灵到底有什么好处？
摸了摸怀中醉得跟个猪似的小狐狸，姜玄沉吟半响后就有了决断：
“给小祸斗吧。”
“小家伙今天为了保护我爹娘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给点奖励说不过去。”
至于他自己，一直都在快速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