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清洁工打电话给那个人。
很快，电话接通。
“小吴，又杀了一个？效率很快嘛，给我说说，怎么杀的？”
声音是个女声，听上去还很悦耳的样子，应该年龄不大。
梁兴扬模仿小吴的声音开口：“我想见你。”
“见我？咱们可是说好了不见面。你放心，该给的钱，我已经打在医院账户上了，帮你交齐了费用。不用想着见我，只要你好好做事，钱少不了你的。”电话那头的女声说道。
梁兴扬道：“我能问为什么吗？为什么要我杀人？”
“哈哈哈哈，为什么？我乐意啊，我就喜欢看着一个老实人，能杀多少人，才会被抓住。你是目前最多的，杀了七个人都没被发现，今天有杀第八个吗？以后没有杀人就不要联系我。”
梁兴扬皱眉，这么没人性？
就为了看乐子？
“我今天没有杀人。就是觉得不太好，心里过意不去。他们与我无冤无仇，我却……”梁兴扬说道。
“哈哈哈，对，我就喜欢看你现在的模样，我现在还真想看看你了，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杀人后悔的样子，哈哈哈哈，我们开个视频，让我看看你的模样。等我加你，哈哈太有趣了。”
那人说着，挂断了电话。
梁兴扬正等着加好友呢，突然接到了秦瑜电话。
“老板，人呐？”秦瑜问梁兴扬。
“有点事，厕所呢。”梁兴扬回答道。
秦瑜问：“需要为你买点药什么的吗？你是肚子不舒服？”
“身体没事，其他事，不用管，等会儿回去。”梁兴扬说完挂断了电话、
秦瑜看着手机，陷入沉思。
厕所里，还有其他事？
能有什么其他事？
自己这个小老板，是不是有点特殊的癖好？
梁兴扬在清洁工手机上的通讯号上，看到了一个新好友申请。
点击通过后，立马打过来一个视频申请。
梁兴扬将前置镜头挡住，接通了视频。
瞬间，手机仿佛黑屏一样。
对面也挡住了屏幕。
大家沉默了些许，对面先开口道：“既然不想让我看，为什么还要接通视频？”
“我想见你。”梁兴扬开口。
“我说了，我不想见你。既然不给我看，那就算了，你继续杀人。只要你继续，我就会出钱请最好的大夫，保住你家人的命。”
那边显然没了说笑的心思，直接挂断了视频。
梁兴扬拿着电话，沉默几秒钟，拨通了巡捕司的电话，用清洁工的声音，自首。
自首完毕后，将手机塞到他手里，打了个响指，让他睡一觉。
睡醒之后，大概就会在巡捕司呆着交代问题了。
梁兴扬洗了洗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个赞。
虽然清洁工的出发点是为了拯救家人，但你谋害别人，可就不行了，必须得惩戒。
帮着他自首后，梁兴扬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给自己点赞。
秦瑜看到梁兴扬的时候，眼神怪怪的。
梁兴扬被她看的有些别扭，忍不住说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发现你经常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主要好奇，你在厕所里那么久干什么了，是不是干了点不可告人的事？”秦瑜说道。
梁兴扬道：“你脑补能力是真强。别脑补那么多了，没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