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沉走到近处，姜棠主动过去挎着他的胳膊，“这么快就聊完了。”
陆沉说，“想法一致，谈的就比较顺利。”
陆年看着陆沉，面上似是挂着笑意，可眼底又没有。
他说，“二哥可真是有效率，合作还没敲定，都开始谈细节了。”
他转头对着苏莹，“这就我二哥，你应该听说过，挺出名的。”
他这话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苏莹面上尴尬，只能对着陆沉一笑。
陆沉并不在意，“上次家里聚餐还说跟苏小姐只是普通朋友，八字没一撇，这么快就当成女伴一起出席酒会，你也有效率。”
苏莹一顿，面上的尴尬退了，变成了难堪，转头看着陆年，眼睛瞪大。
陆年没看她，只抿唇冷着脸，“二哥还是这种不吃亏的性子。”
“谁都不傻。”陆沉说，“凭什么吃亏？”
许云舒眼神来回扫一扫，一副看戏的架势。
不过那边穆长颂与人聊的差不多了，她抚了抚姜棠的胳膊，“你们先聊，你爸那边聊完了，我得过去。”
许云舒离开，陆年也携着苏莹走了。
两人走出去一段儿停下来，面对面的不知在说着什么。
苏莹表情不是很好，不过可能性子软，即便是生气看起来也没多大火气，软软糯糯。
陆沉手上用力，带着姜棠朝旁处走，“看他们干什么，闹眼睛。”
……
人来的差不多，主办方也露了面，先来了一份官方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