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买手的身份，不适合伪装进去。
“行，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她在对面坐下，电脑背对着她，上面出现大大小小的方框。
每个方框中还有不少人，听见突然出现的女声。
很有默契的闭麦，躲在电脑背后，仔细聆听。
他摘到耳机，退出会议。
望着面前的女子。
“你今天去见的那个人，身份不简单。”
“我有没有说过，别跟踪我。”
他现在是干什么，别人的那一套，也用在她身上。
“你放心，我不会就怎么轻易死掉的，我比任何人都更惜命。”
他没有解释，沉默是他最好的回答。
现在她与他的关系，已经退到了最开始的位置。
除了派人跟踪她，知道她的近况之外，他想不到其他好的方法。
“那人这次出现在你身边，恐怕不是偶然。”
“那你倒是说说，他的身份还能怎么不简单，跟你一样，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那种？还是言行极其不一致的那种？”
她有自己的判断，不用他来教她，接近怎样的人，和怎样的人做朋友。
知道她说这话，是故意刺他。
气他跟踪她，有事情瞒着她。
他表面上伪装的很好，一脸不在意，没让对方瞧出破绽。
“海外忌惮H集团的势力很多，吴家就是其中一股潜在的势力，吴家的人，都很低调，这次他回国，几乎没什么人知道。”
那他怎么会出现基地中，就耐人寻味了。
下午的时候，吴天辰似乎真的没说过自己的身世背景。
可在吃穿用度上，大大方方的，一点都没避讳着她。
“就算他没全然告诉我，可相比起你来说，他人还算诚实。”
顶多只是没告诉，又不是欺骗。
哪像厉擎枭，除开正经事之外，她现在都不知道，他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你想让我信任你，可以，告诉我，你瞒了我什么？”
她一直觉得，厉擎枭有事情瞒着，不想让她知道。
可她这些天左思右想，回顾着这一路走来的细节。
就是想不通，他为何变成了现在这样。
对方又是沉默。
真是够了。
“沉默！你除了沉默，还能有其他的回应没！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大家都是体面人，我也不是泼妇，等我找出来你瞒的事情，我俩两清了。”
她就想知道一个答案，一个他变成这样的答案。
她不信他就这么喜怒无常，这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累了，你出去吧。”
开口赶她，这是做贼心虚，懦夫的表现。
起身，腿往后推了一把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用你赶，老娘自己会走。”
门被关上，屋子里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老板，这会还开吗……”
秦邵在众人的怂恿之下，怯生生的发了消息。
他也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打扰老板的好。
可是后面一群人，身边的前台的小姑娘还看着。
不好失言，况且他也不想在她面前丢了脸。
没过久，老板重新上线。
只是……提出的方案纷纷被否决掉，气场很压抑。
没有人敢在当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