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刀光闪过，秃鹰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
“呼！”
一团火焰扔在了秃鹰的尸体上，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王昊转身走了。
等到王昊走后，燃烧的火焰瞬间消失，飞出去的头颅也重新回到了“秃鹰”的脖子上。
血肉开始重生，脖子处的伤口也被金蚕丝修复完毕。
“啧啧！”
“原来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想死也是一种难事。”
“系统，你说苦海体系该不会就是真正的长生之道吧。”
面对陈长生的询问，系统的电子声音响起。
“回宿主，苦海体系虽然强大，但并不是真正的长生之道。”
“为什么。苦海体系精气神混元一体，无论是肉体遗留，还是神识遗留，都可以死而复生。”
“就比如刚才的我，虽然主动被王昊毁去了肉身，但我的神识没有受到丝毫损伤。”
“只要神识还在，就算是滴血重生也不是什么难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修为会更强，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应该很少有人能杀死我吧。”
闻言，系统回答道：“宿主的说法并没有错，但你忽略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时间！”
“苦海体系确实强大，从理论上甚至可以做到无限接近长生。”
“但是宿主忽略了时间，苦海体系是金丹体系之后的新体系。”
“金丹体系因为不符合时代而被淘汰，假如有一天苦海体系也不再符合这片天地了。”
“宿主想要凭借苦海体系获得长生的假设，自然也就是错误的。”
听到这话，陈长生愣了一下，当即说道。
“苦海体系才刚出现没多久，这个体系甚至还没有被完全开发。”
“就算将来会有新的体系将其替代，那也是很漫长的时间好吧。”
“回宿主，一个修行体系的更替，当然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有可能是几万年，几十万年，甚至是上百万年。”
“可是当存在的时间有了具体的衡量之后，这还能被称之为长生吗？”
听完，陈长生沉默了。
自从打定主意替故人寻找长生之道后，陈长生一直研究让人长生的办法。
不然陈长生也不会浪费大把的时间在王昊身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研究，陈长生对如何活得更久这件事，也有了不少的心得。
但有一个问题陈长生始终绕不过去，那就是时代的更替。
有些方法现在有用，几万年之后就未必有用了。
想到这，陈长生再次开口道：“系统，那照你这么说，只要我一直走在时代的前面不就行了？”
“从理论上来说，这样确实可以长生。”
“但现实当中，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宿主不可能每次都走在所有人前面。”
“这个世界有很多强大的存在，他们存活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比宿主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要多得多。”
“他们的天赋和能力是无与伦比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活这么久。”
“可苦海体系并不是他们创造的，他们这些强大的存在，被你们两位弱小的存在反超了。”
“同理，随着时间的推移，宿主也会变成强大的存在。”
“而这茫茫人海当中，也会有弱小的存在反超你们，至少在某个时间段某个方面是这样的。”
面对系统的话，陈长生再次沉默了。
当年和巫力一同争夺天命的时候，真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管他什么禁地圣地，自己和巫力都没有惧怕过。
可是等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成功实在是太过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