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车往凯旋公寓开。
到了公寓之后，卫峥去浴室洗澡，卫均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洗完澡出来，秦河也到了。
他手里拿着几份早餐，腋下夹着一份资料袋，来到客厅，早餐放到茶几上，资料袋放在了沙发上。
卫均把游戏暂停，接过早餐，埋头大吃。
秦河坐在另外一边，也打开了一份早餐，吃的斯文多了。
卫峥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扔沙发扶手上，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拿过资料袋掂了掂：“全是顾明烟的？”
秦河头也没抬嗦粉：“都是她的，详细的很，幼儿园在哪里读的都查出来了。”
卫峥解开资料袋，已经分门别类整理好了，生平的档案和经历，都在里面。
他拿起一份上面写着【顾明烟幼儿时期】的资料。
翻开第一页，竟然还有她幼时的相片。
一头短发，跟个男孩似的，像是入学拍的证件照。
接下来就是她的出生日期，家里几口人，亲戚有多少，都详细一一有介绍。
她父母离婚，由父亲带大，还有个患自闭症的，智商不高的哥哥。
父亲在她十岁时，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牺牲了。
这事当年还上过报纸。
看到她父亲救的人，卫峥挑挑眉：“厉家？江城的厉家？”
吃面的秦河点点头：“厉家在江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老大厉司霆参军，老二厉明朗从商，老三厉云铮是个有意思的人物，老四还在读警校，一家子都是人中龙虎，不容小觑。”
秦河显然是看过这份资料的，所以对厉家的情况一清二楚。
卫峥挑挑眉：“多有意思？”
秦河想了想，说：“你先看，看完我一起说，这家伙跟你还有些缘份。”
跟他有缘份？
卫峥倒是越发好奇了。
他拿起第二份资料，上面是顾明烟初高中时期的经历。
她父亲死后，厉家开始资助她，她和哥哥被亲戚照顾，她上了江城最好的初中和高中，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亲戚是吸血鬼，对她和她哥哥都不怎么好，全靠厉家接济，这一家子才没有饿死在街头上。
资料详细到她亲戚一家是干什么的，做过些什么亏心事，都详细记录了。
继续往下看。
上了大学后的顾明烟，在一年半前，忽然和她哥哥搬进了厉家。
她搬进厉家很突然，从资料上的记载来看，她对厉家没什么情份，和她舅舅一家的情份比较多。
怎么会突然想着搬进厉家去？
卫峥边想边翻，渐渐感觉脑袋发胀。
他好像不能想这些事，一想就头脑发胀，无法深入的去思考。
合上文件，卫峥捏了捏眉心。
秦河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卫峥摇摇头，没说话，清空思绪，缓过那阵胀痛后，他继续翻看。
翻到最后，看到厉云铮死亡的片段时，他有些意外：“这个厉老三死了？”
“对，一年前死了，当时轰动了整个江城。”
秦河放下筷子，身体往后靠，“死的特别香艳，他和秦瑶去开房，被顾明烟抓奸在床，新闻说顾明烟因妒生恨，开枪打死了秦瑶和厉云铮，她也中了枪，不过运气好，抢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