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
肌肉那么僵硬，见鬼的放松。
厉云铮抿着嘴：“你是不是不愿意？”
顾明烟垂下眼：“没有。”
厉云铮定定看她两秒，突然把她按回床铺里，“再试试？”
“好。”顾明烟闭上眼睛。
这次厉云铮不乐意了，“睁开眼睛，看着我。”
顾明烟拧拧眉，还是睁开了眼睛。
于是她看着厉云铮的一张脸，在她面前越放越大，越放越大，她还没有说什么，厉云铮停了下来。
他无比幽怨的眼神：“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你觉得我能亲得下去？”
顾明烟：“不是你让我看着你的吗？”
厉云铮：“……”
僵持时，顾明烟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顾明烟想要去接，厉云铮咬牙道：“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打来电话，这事也得成。”
“……”顾明烟虽然不乐意，但她还是没有说什么。
既然改变不了他，那就试着自我麻痹吧。
麻痹的时间久了，说不定会真的变的逆来顺受。
这样也好，反正他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倘若她不试着自我麻痹，那痛苦的只会是她。
厉云铮以为不接电话，对方就会识趣的不再打来。
结果顾明烟的手机停了之后，他的手机又响起来。
就这样，两部手机轮番响着。
厉云铮哪里还有半点心情干事，低声骂了句脏话，跳下床，鞋子也没有穿，拿着手机走出卧室，边接电话边吼：“厉明朗你疯了？不接你电话，你还打上瘾是不是。”
厉明朗啧了声：“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厉云铮坐在沙发里，胸膛起伏，“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我这不是找不到明烟，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吗？明烟和你在一块吧，她人呢？”
“找她什么事？”
“重要的事。”
厉云铮挂断电话。
厉明朗愣了一下，撇撇嘴，重新拨打过去。
这次电话里提醒他已经被拉入黑名单了。
厉明朗的嘟囔：“这是吃了火药吧，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啊。”
顾明烟在厉云铮离开卧室时，也坐了起来，正想着厉云铮会不会回来时，她手机又响起来。
一看是厉明朗打来的。
正好厉云铮这时黑着张脸走进来，顾明烟指指床头响着的手机：“我能接电话吗？”
厉云铮一愣，“什么？”
“接电话，可以吗？”
厉云铮觉得她这话问的有些奇怪，但一时又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二哥。”
“……”
又是这货。
厉云铮走到床边坐下，哼了声：“我把他拉黑了，没想到他贼心不死，又打到你手机上了。”
看着顾明烟一副老实听话的模样，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她这个样子好乖。
他凑过去，蹭了蹭她的脸颊，“想接就接呗，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听我话了？”
顾明烟：“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听你的话，事事征求你的意见。”
她说完，又重复了一遍：“所以，我能接这个电话吗？”
厉云铮猛地坐回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