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一起来的G城。”
只用了短短一句话，封远成功被当场录取，甚至让老板跪地痛哭，苦苦哀求他留下好好谈谈。
由此封远也算看出来了，这头外强中干的狼妖是真的很怕死……
说跪就跪，一点儿都不含糊，白瞎了这么一副唬人的皮囊
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灰大姨，封远也没兴趣问她从哪学的导演本领，抬手指着工位的方向。
“这回你公司里有几头狐妖？”
灰大姨赶忙摇头：“没没没，一头都没！三十五人的团队，除我之外清一色的普通人类。”
封远再问：“那这回你打算多久跑路？”
“你觉得我能跑哪去……”
灰大姨是欲哭无泪，来了g城你都阴魂不散，再跑路怕不是依旧白费功夫。
“那就行！”
封远满意点点头。
狼妖不跑，自己实习工作基本稳下大半。
他本来是想体验生活的，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差，正好他有许多问题还能问问灰大姨。
实习期还长着，慢慢来不急……
封远正打算让灰大姨起来说话，忽得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灰导，你要的资料我……”
望着跪在封远面前的灰大姨，秘书小恬惊得目瞪口呆。
下一秒灰大姨迅速起身，冲过去把门一关，将小恬拽到墙角。
“今天你看到的事要是敢说出去半点，明天我就让伱卷铺盖走人！”
灰大姨恶狠狠的威胁着，见小恬点点头后，立马又给上一甜枣：“放心，下周开始你工资翻倍！”
短时间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小恬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实习生和灰导什么关系？
他们刚才在玩什么play？
看那实习生西装就不是普通人，难不成他才是公司金主？
小恬大脑飞速运转着，直至封远和她一起走出办公室，喊上一句：“恬姐！”
“恬姐？”
小恬迟疑上数十秒才敢确定封远喊的是自己，赶忙拨浪鼓似地摇头。
“别别别，叫我小恬就好。”
老板都给你跪了，你可别叫我姐了……
“恬姐，麻烦告诉我工位在哪？”
封远称呼依旧没变，不过笑容和善了许多。
她估计这小恬也是刚入社会不久，否则也不至于鲁莽到不敲门直接进老板办公室。
“在那头，有什么需要你再找我。”
小恬指向一处靠窗的位置，面积不大，看样子应该是被临时清理出来的。
封远点头致谢，再是问：“恬姐你过来工作多久了。”
“公司成立也就最近一个月的事，能有多久吗。”
“那你觉得灰导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听这问题，小恬神经又是一阵紧绷，也不知道封远是点她呢还是点她呢！
人都在你面前跪下了，你还有必要问我她是什么人吗？
“灰总酷酷的，看起来有点不怒自威。但人还是挺好的，公司成立一个多月，已经请我们吃了好几顿饭，视频爆火后也有给我们发奖金……”
不管三七二十一，老板马屁先拍了再说。
封远再问：“她平日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吗，比如说某些男人？”
从H省到g城，短短一個月快速站稳脚跟，还组织起这么大一个视频团，封远不信灰大姨身后没有贵人相助。
至于是谁？
封有现在有理由怀疑，那天灰大姨是故意装傻充愣骗他不认识老陈。
“奇怪的男人？”
小恬蹙眉一琢磨，心中了然。
难道灰总刚才下跪也是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