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天古之道，还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立智慧，还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在那个时候，天古之道更多只能算得上是牧凡识海力量的一部分。
后面随着这股力量越来越强，虽然没有脱离牧凡的身体，可是当这股力量强到一定境界的时候，有了属于自己的单独智慧，就可以将它看成为是另外一个生命。
所以，当初牧凡违背了天古之道的规则，照样要遭受天古之道降临下来的雷击。
如今的天古之道，也不是牧凡这边想收回就能收回的，想毁灭就能毁......
《恒王》第两千三百三十二章 第三任虚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