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无法控制的双重人格。
无数思绪在林川脑海中交织，但最终留下的念头只有一个。
这！是！我！老！婆！
有这一个念头，就够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影帝林川再次上线。
“姑…姑娘，你…你是谁？”
“为何我掳我来此？”
林川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与懵懂。
莫桑榆问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林川摇头，
“姑娘说笑了，我与姑娘未曾相识，又何来记得一说？若是曾经见过，以姑娘这般胜过天仙的容貌，在下定然不会忘记。”
莫桑榆皱眉，“好好看着我，你真的想不起来了？”
林川想认不敢认。
以莫桑榆和云知意如今的状态，他认了一个后，另一个绝对往死里整他。
两个都认就更不可能了，会死的更惨。
林川还不想英年早逝。
“姑娘莫要调笑在下，真不记得了，可能是姑娘你认错人了。”
“你这个负心汉！”
莫桑榆欺身而上，身体已是顶在了林川胸膛处，两张脸近乎贴在一起，“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林川吞咽了一口。
娘子！别这么搞！
真受不了。
咱不是铁打的，但有时候硬的能打铁。
“你…你是……”
遇事不决就发癫，林川使用绝招假装头疼，捂着脑袋便开始在地上打滚，
试图萌混过关。
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有效。
没有外在刺激的情况下，莫桑榆身上的一袭红衣渐渐褪去，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莫桑榆。
“想不起就算了吧。”
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蓝裙莫桑榆将林川扶起，莞尔一笑，“我相信你一定会记起我的。”
“你说过的，我们要永生永世在一起，在轮回中都不忘记彼此。”
说罢，莫桑榆一把抓住林川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按去。
“你感受到了吗？”
“我的心，和你的心，”
“我们的心一直相连着，对吗？”
温柔的莫桑榆，最单纯的白月光，乖巧得让人心疼，声音直击林川的灵魂。
于林川而言，这个状态的莫桑榆，比魔尊状态杀伤力要强上千倍万倍。
差点就让他认了。
但这种情况下，林川只能装傻充愣，呆就对了。
下一瞬，莫桑榆用力一拉，又将林川拉到了身前，双指在虚空中一点，化出一柄剑来。
正是林川在【完美女魔尊】梦境轮回中所使用的本命之剑——焚寂神剑。
莫桑榆牵着林川往剑上一踏，两人御剑而行，直冲云霄去。
御剑飞行！
多少男儿的梦想。
“还记得吗？”莫桑榆问道，“你记得这柄剑吗？有没有想起什么？”
林川轻叹，“似曾相识，但想不起来，或许是在梦中见过。”
莫桑榆并未生气。
这个答案，至少比什么都想不起来要好。
许久，两人再次回到庆云州幽凉郡，回到了林家宅院中。
林川尚未反应过来，莫桑榆就扑在了他身上，轻轻吻住他的唇，一触即离。
“记住！我是你的娘子！”
“待有一天，你想起了我，就大声呼唤我的名字，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若是想不起来，那就忘了今天！忘了所有！”
“你与我，也就相忘于轮回。”